我觉得,中国历史上学术最繁荣的时代是春秋战国、诸子百家时期,而学术繁荣至少要满足三个条件:自由的空间、宽容的精神和真诚的愿望。春秋战国时期为什么会出现百家争鸣?因为当时的士人很自由,当局也很宽容。士人,也可以说是知识分子吧,周游列国,朝秦暮楚,反正“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”。各国的君主、诸侯、大夫,也很大度,没有谁一言不合,就拎起刀来杀人。他们顶多也就是不听你的,然后客客气气把你打发走,这才出现了百家争鸣,才涌现了那么多伟大的思想家。现在学术界有一种风气,学者之间由于学术观点不同,发展为人身攻击,学生分成两个阵营,然后互相整对方的学生,比如说你的学生来我这里答辩,我就不让你过。因为看不下去这种现象,我和厦门大学的杨春时教授曾经搞过一个教学实验,就是在课堂上,我们两个人针对实践性美学这个问题进行辩论,争得很厉害,让研究生们在一旁听。我们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学生们明白,我们俩虽然学术观点不同,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好朋友。在我看来,自从教育部对高校进行所谓的教学改革,也就是采取量化管理之后,中国大学的学术氛围和教学质量就不断下滑。陈丹青先生在谈起这个问题时用的是工具理性批判的思路,而我更同意李零先生的看法,那就是量化管理把高校变成了养鸡场。在这个鸡场里,老师根本没有心思好好做学问,好好带学生,光忙着生蛋了。规定从讲师变成副教授,你要生多少个蛋;从副教授升成教授,又要生多少个蛋。还规定这几个蛋要生在什么地方,比如权威刊物、核心刊物什么的。我建议大学的事情就该让校长管。像武汉大学的刘道玉、南京大学的曲钦岳,都是我最欣赏的、深深敬佩的校长。当下,不少人都在讲,泱泱大国,居然没有一个科学家获诺贝尔奖,岂非说明教育失败?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。中国基础教育的质量,其实并不差,我们完全不必有杞人之忧。该忧虑的反倒是:真到有人获得诺奖的那天,中国教育的批评者,会不会一夜之间变成礼赞者?把能不能得奖看作成败的标准,恰恰证明中国教育出了严重的问题。掉了根本,搞坏了脑子脑子被搞坏的表现之一,是不但不会分析问题,甚至也不会提出问题,包括不会反问、批驳、质疑。不会辩论,是因为不会思考。不会思考,则是因为我们的学校,从来就不教这个。学校里教的,是正确的标准答案,非此即彼的思维方式。怀疑批判是不允许的,分析和实证则是不训练的。至少,文科的课堂里没有,老师们也不会。文科生的逻辑思维能力,全靠中学时代平面几何打下的底子,还得当时就喜欢这门课才行。甚至就连理科的课堂,也往往只有科学手段(技术和技巧),没有科学方法,更没有科学精神。什么是科学精神?我以为,就是怀疑精神、批判精神、分析精神和实证精神,是这四种精神之总和。缺乏这个,结果是谁都不会独立思考,每个人都丧失了自我。自我的丧失,必然伴随着道德的沦丧。因为真正的道德,必须也只能建立在自我意识的基础上。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,怎么可能爱别人、爱社会、爱国家?受教育者丧失了自我,是因为我们的教育丢掉了根本。今日之中国,学校是工厂,院系是库房,班级是车间,学生则是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齿轮和螺丝钉,只不过有的镀金,有的镀铜,有的压了塑料膜。但指导思想和生产模式,则是一样的。目标,是“望子*”;标准,是“成王败寇”;方法,是“死记硬背”;手段,是“不断施压”,还美其名曰“压力即动力”。至于孩子们是否真实,是否善良,是否健康,是否快乐,没有人去想。必须改正。怎么改?回到根本,即“人的全面自由发展”,让每个人都成为“真正的人”。
“国家应该对购买天然气车辆实行专项补贴,在购买环节直接补贴与燃油车辆的差价。”张瀛岑说,这样就能激发公众购买天然气汽车的热情,改善空气质量。张瀛岑还提议,可以出资设立专项资金,用于公共汽车、出租车、船只、重型卡车等改用天然气。
在*金交易当中,交易者可能会经常发出我要是当时跑了就好了、我要是当时进了该多好之类的遗憾。很多投资者经常已经发现了市场价格的异常波动,也作出了对即将到来走势的正确判断,却往往输在犹豫不定上面。有时候看到价格上涨,不敢坚持己见,心里总是盘算只要金价过了某某价位我就一定买,看看后面发展,结果市场发力上攻,有心想追市场上已无合适价位;有时候看到价格下跌,已经意识到走势不妙,但总是心存幻想,只要金价过了某某价位我一定抛,也许还有反弹,结果金价急速下跌,有心抛出却已是亏损严重。
在勘察完现场后,民警立即将肇事司机章某传唤到事故中队进行讯问,并对章某进行了酒精测试和抽血化验。化验显示章某血液未含酒精。在叙述该起事故过程中,惊*未定的章某坦承,自己在避让电动车时,因为操作失误错把油门当刹车,在撞到其它车辆后,心里愈发紧张,本想刹住车,却错把油门当刹车,而下意识猛踩油门踏板,以至于酿下了严重后果。
专家: 形象工程 不恤民情 执行*策急功近利